他一人赏了那两个净军心腹一个银锭子,便是摆手将他们打发到上面去,转而有些阴翳又兴奋的看向李春来:“三子,这事情你做的好,很好!不过,你以为,咱们当下又该怎么做?”
李春来显然早就料到了丁公公这狗太监会来这么一出,面上诚惶诚恐,心底里却是早有决断。
但仍是故作犹豫半晌,这才是小心道:“公公,这笔财货,究竟太过扎眼了,当务之急,还是得先把它们弄走才行。只不过,此事,此事怕是要小心且私密才行……”
“桀桀。”
丁公公止不住怪笑:“三儿啊三儿,杂家以前便知道你机灵,现在,杂家是真认到你的机灵了哇。那你来说说,杂家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些东西运走?”
饶是李春来此时早已经很熟悉丁公公,但心底里还是止不住的大骂,什么几把玩意儿啊。
面上却只能是强撑着道:“公公,您想把这些东西运走,那自是月黑风高最好了。以公公您的手段,那还不是小菜一碟……”
“桀桀……”
丁公公的怪笑不由更加肆意:“三子,你很好,很好!这事儿,杂家岂能不赏你?杂家听说,你在沂源还欠了不少高利贷?这样!”
丁公公纠结片刻,咬了咬牙道:“你派人取五百两拿走,再挑几件首饰给你家眷!但是,这事情,你知道该怎么说了吧?”
“谢公公,谢公公……”
李春来心里大骂丁公公小气,面上却是故作大喜的诚惶诚恐。
……
这件本来水深莫测、根本不可斗量的机密大事,随之便是被李春来用这样一种并不算高明、却是足够稳妥的方式迈过去。
而且,最关键的是,李春来不仅喝到了一点点汤水,也没有接什么运送之类的骚腥活。
等李春来一行人回到狼窝子沟营地,在这些银子的支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