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额头上有个显而易见的长疤，人瘦了，也黑了，一双眼睛炯炯有神，看见她们，却低了下头去。

夏奶奶激动的要站起来叫人，被宋楠连忙一把拉了回来：“奶奶，您别激动，这里是法庭，破坏秩序，要被赶出去的，您到时再想见小飞，就见不到了。”

夏奶奶抹了一把眼泪，点了点头，忍住心疼，听律师们辩论。

代替陶仲然的，是临时顶替上来的一个年轻律师，他拿着几份不知从何而来的材料，胡乱辩论一通，轻而易举被对方律师抓住了漏洞，攻击得节节败退，没一会儿就溃不成军，反而让检方咬死了夏飞是故意杀人。

原本目光炯炯的夏飞，在看到自己的辩护律师，居然不是之前一直来监狱找他了解案发情况的陶律师时，心里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感觉，再看这代理律师毫无准备，被别人一通狂轰乱炸直接弄乱了阵脚，恨不得丢盔卸甲逃跑，立即转头看了一眼宋寒远。

而宋寒远的脸色，比他想象的还凝重。
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