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凡果。
“我很听话。”虞嫃一边抓过果子,心中暗道:姜药怎么气色变得这么好?这气质,当真是少见的很了。
此时在姜药怀里,她感到一种久违般的惬意,熟悉的安心感再次来临。但,姜药的气息,似乎比以前更清新了一些。
这是…
虞嫃在姜药怀中小狗般的细嗅一下,很快就想到一种可能。
几人进屋,商萱早就准备好了一桌酒菜。主要是灵食灵酒,也有专门为虞嫃准备的凡食。
姜药先给阿九喂了一颗从毒山部得到的天毒卵,这才举起酒杯,和商萱推杯换盏起来。
商萱此时已经恢复到武宗中期,她端起酒杯一口干了,架着一条腿晃荡,“师弟,我修为恢复,很快就要回阳山了。”
她拍拍姜药的肩膀,“少年,别思念姐,姐是反贼,你是家臣。注定是要路归路,桥归桥。嗯,将军不下马,各自奔前程!”
姜药知道,她是不想和自己继续来往了。
怕连累自己。
交通反贼的罪名,在任何武阀都不小。他之所以没事,那是别人不知道商萱是反贼。
倘若被扣上勾结反贼的帽子,那什么一等家臣,什么千里封地,统统不用想了。
姜药和她碰碰酒杯,“师姐,你在阳山之前被小人暗算下毒,回去之后可要多个心眼。你啊,就是潇洒有余,谨慎不足。你就不能做个粗中有细的美人么?”
商萱顿时不乐意了,秋眸一横,“你真以为洒家是粗人?该粗该细洒家心里明白的很。不过,敌人太狡猾,有心算无心罢了。”
她目光忽然闪过一丝冷厉的杀意,“这次回去,洒家干的第一件事,杀人!快意恩仇一刀中。”
姜药放下酒杯,“你可是义军,要是在阳山也反了,那不是无处可去?”
商萱浑不在意的一哂,“阳山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