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玉英脚步一停,走过去看了看,周围的游客们也纷纷驻足,纷纷道:“赶紧去医疗点吧,快给孩子治一治。”
“这么小的娃娃,鼻血流多了也不得了啊。”
小孩儿的奶奶扶着孙子手足无措,孩子疼得哇哇大哭,在地上直打提溜,她老人家年纪也大了,根本抱不起来,偏偏景区的医疗点距离这里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。
“我是医生。”
正焦虑时,有个三十多岁的女士忙走上前,轻扶着小孩儿的脸颊让他抬起头,戴上手套取出药棉想先擦干净血,这一擦,本来轻松的脸色就有些沉重,“怕是伤了动脉血管,大家帮帮忙,赶紧去医疗点。耽误了恐怕对孩子不好。”
这话一出,孩子的奶奶脸都绿了。
杨玉英转过头,正好周方明也抬头看过来,老爷子一耸肩,从袖子里摸出只浑身细毛的蜈蚣:“老头子到会止血,可那法子忒吓人,不知姑娘有没有温柔些的办法?”
周方明一家修的法术有些偏门,多以毒虫之类施法,到也不算是邪术,可一旦施展出来,的确有些可怕。
这些年周方明和儿子是能以武服人,就以武服人,只有遇见厉害对手才亮一亮底牌。不过他的底牌一亮,通常对手就先被他给恶心个半死,就算是本身修为比他高的人也不愿意真和他交手,其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本事可谓相当出众。
当时与杨玉英交手时,他要不是担心误伤地铁上的乘客,恐怕还没那么容易落败。
杨玉英看了下荷包,荷包里空空如也。林官默默随风转了一圈,脸贴在胸花上,假装自己是个很漂亮的小挂件。
当年精通医术的李道长熬的药很不好喝,后来治幼儿治得多了,痛定思痛,认认真真地开始研究起药丸子的口味。
杨玉英也跟她学了几手制药的本事,别看正经医术方面,她因为有林见竹在,便没太上心,可几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