纹理,想摸!’
‘瞿寒都吓着了。’
‘这都快算直播事故吧,幸亏正式节目都是录播。’
‘还是李芝楠反应快,不愧是主持人,说实话,我看这些嘉宾特别努力地在挽救节目效果,真想跟他们说一声,别挽救了,你们这是走背字儿呢,要不回家歇两天换个地方再拍得了。’
杨玉英拿着茶壶盖坐起身,只听蹬蹬蹬一阵脚步声,猛地从背后伸出只手,一把夺了她的茶壶盖走。
来人正是那位白貂皮。
刚才忽然出声喊的也是她。
杨玉英很无所谓,也没阻拦对方抢东西,白貂皮瞥了她一眼,板起脸冷声道:“你们来录节目就按照台本好好录你们的,装装样子就得了,别手贱,什么东西都乱碰,知道这是什么?你们就随便动。”
弹幕——
‘……’
李芝楠无语,连忙给工作人员使眼色,事实上,连工作人员都傻了。
杨玉英转头看摄像师:“哥,您歇会,别拍了。”
摄像:“……”
问题是导演他没叫停。
弹幕短时间冒出来几千条,凌乱的很,完全看不清楚都在说什么。
杨玉英很随意地看了被白貂皮拿在手里的茶壶盖一眼,回头安慰瞿寒:“这是仿柳朝白釉茶壶,是根据《金陵高士图》上著名诗人,高山王柳之白桌案上的茶具仿造的。”
‘釉色清新,烧制它的是个高手,不过,你就算真摔了它,想必它的主人也不会介意,放宽心。’
杨玉英笑起来,“咱们都是外行,人家既然拿了东西出来给我们玩,必然是随我们怎么玩都成。”
瞿寒稍稍放松些:“这样啊?老天,这还差不多。”
白貂皮本来已经转头,此时听杨玉英说话,顿时冷笑连连:“以你这样小市民的心态来揣度朱先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