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都要参加的应酬。
酒过三巡,一群老男人酒后醉言醉语说的也就是些家长里短,和女人们凑到一起说的东西,差别不是特别大。
也不知怎么的,就说到薛老爷是厚道人,弟弟都那么大,已经成年了,还把他养在薛家,百般疼爱。
薛老爷颇为自得,笑道:“这小子和我儿子没差别,那几年你们嫂子老怀不上宗峻,我也没着急,这小子的年纪都能给我当儿子了,就把他当儿子一辈子留在我身边,不也照样能给我养老送终?”
这话并没什么什么不妥,薛老爷甚至没有刻意去记。毕竟他就是这么想的,类似的话也没少说。
薛义民自然也是一笑了之,但忽然就有一天,薛义民发现他在薛家是个外人,这个他生活了半生的地方,并不是他的家。
他的哥哥有自己的家庭,有自己的儿子,他只是个弟弟而已。
当时薛以生说过的话,又一次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,就像是有魔力,在他心中扎下去,每当他因为各种原因不自在,他就会想起这些。
之后他就同蛇帮的人认识了,一日复一日,积攒在他心中的念头越来越多,不甘心的情绪也越来越强烈,他终于想——宗峻和宗峪不该存在,如果他们不存在,薛家就永远是他的薛家。
于是就有了这一次截杀。
宗义民一开始并没有想伤害自己的兄长和嫂子,相反,他还想过要当个天底下最好的弟弟,让哥哥哪怕没儿子也能安度晚年。
“真可怕。”
范向北不禁打了个哆嗦。
他们在这场游戏中也算经历不少,各种游戏剧情都见识过,这场面算是小场面。
但这件事里真正可怕的地方在于,在事情发生之前,受害者一点征兆都不曾感觉到,他们就是亲亲密密的一家人。
宗峻对自己的小叔叔十分尊重,在宗峻遇袭之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