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得很,就算有邪祟侵扰,那也是邪祟该杀,与他的孩子无关。皇城司的人这般胡乱造谣,还不知想干什么肮脏勾当。”
杨玉英冷笑。
夏志明轻轻拍开林官往自己袖子上蹭抹的手,举起略看,到是没染上灰尘。
“玉英,你们分衙的名声,怕是要坏了。”
皇城司自是不需要名声,各类异事,本就不好展露于世人面前。
不光是造成恐慌,而是既然亘古相传,神秘不可知,不可见,那自有其道理。
从以前的典籍里,也经常能看到前人记录的,但凡和异事有关系的人,通常身上会发生很糟糕的事,下场不妙。
可皇城司养灵司建立,就是为了解决这些特殊的麻烦,世人不必知晓神秘,却需要在遇到麻烦时,知道该去何处求救。
这还没开张,名声先坏掉,可不是好兆头。
“无妨,随他。”
杨玉英抛了颗柿子给夏志明,“嘴长在人家身上,我们能如何?”
冷处理的做法,却是半点用处也无,传言越发难听。
“那杨玉英也是长平书院出来的,咱们登州培养的人才,怎就这般坏了心肠?”
“人家孩子才九岁,随便往孩子身上扣屎盆子,她也不怕报应!”
“不能吧,我听说过这位杨大人,那可是入了皇城司的大人物,你们不知皇城司?人家上头的靠山,是万岁爷!怎会平白同个百姓过不去,莫不是真有什么?”
“屁,那话能信?指着人家九岁孩子的脑袋,说人家罪大恶极?那么点儿的小孩子能做什么恶事,都是屁话。”
有个把反驳的,却抵不过群情汹涌。
尤其是听说登州府通判齐大人,在公开场合就说,人家荆林家的小孙子是不知何地撞了邪祟,导致生病。
“齐大人都说,任何邪祟敢在登州府作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