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多也就几日,目前邹掌事忙,没空见他们,等见了人,事情办完他们就走。”
齐先生和和气气地和自家鸿鹄班的小少爷,小小姐们讲道理。
“你们那徐山长没事找事非得‘死’一回,他一‘死’可好,江南书院的孙山长,带着手底下四个大儒奔赴登州,千里迢迢,夙兴夜寐,到咱们登州时人又黑又瘦,不知吃了多少苦头。”
杨玉英一干学生一听,也低头,有点不好意思。
自家山长做出这等事,确实有些没道理。
“所以,咱们就多包容,他们做得不好,不搭理就是,千万别与小屁孩计较。”
行吧。
齐先生都这么说了。
徐山长又欠了‘债’。
反正时间长不了,不是不能忍耐。
看在齐先生,看在江南书院孙山长对他们家山长好的份上,鸿鹄班拿出正经的待客礼仪,对江南书院这三位始终客客气气。
上课让他们坐最好的位置。
吃饭让他们排前面先挑。
便是听他们嘲讽伙食像喂猪,大家也当没听见。
徐梦还特意制作了张课程表,送过去给这几位,省得他们不知道上课时间。
结果过去没说两句话,徐梦气得扭头就走,跑杨玉英旁边深深吸了口气。
杨玉英:“……”
“我得闻闻美人香,否则我怕自己按耐不住弄死那几个混球。”
杨玉英失笑:“怎么了?”
“知道人家说什么?”
徐梦揉了揉脸,摆出一张面无表情的冷面,拿腔拿调地道:“谢谢,我们不需要,只借用聚灵阵便好,上你们的课,怕学歪了,回去改不过来。”
“还学歪了,还改不过来?他们以为他们是谁!”
徐梦气得咬牙,面上还故意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