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底格外的不安。
她径直朝着门口走去,见周天黎要拦她,直接扣住他的手臂反扭了过去。
“别让我说第二遍,顾凉在哪里!”许晚卿按住他的手,神色冷清地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周天黎垂着头道。
“你说不说?”拔了头上的花簪,尖锐的金属抵在了周天黎的脖颈上。
又细又尖,只需稍稍用力,就能让人皮开肉绽,周天黎已经隐隐感觉到痛意了。
他暗咽了口口水,额头渗出了汗,“你就算威胁我,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没有价值的人,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刀砍晕。
奈何小了点劲度,她只好一边用花簪抵着他的脖子,一边拖着他到了床边。
现成的锁铐,怕是专门用来对付她的。
许晚卿眼都不眨一下地按住他的手,用手铐锁上,然后用布堵住他的嘴。
“呜!”周天黎蹬了蹬双脚,在床板上发出喷喷的声音。
许晚卿低头看去,一脚踩过去,然后继续锁上。
两套铐子,像是为周天黎量身定做的。
“若是我未婚夫有任何闪失,我就拿你的项上人头祭他!”许晚卿喘着气道,目光警惕而又凶狠,一点都不似平常那般温柔。
“呜!”
不理会周天黎的低呜声,许晚卿在他身上摸到了钥匙。
“这个房间没有钥匙是不是进不来了?”环顾了一下四周,肯定了自己的猜想。
听到她这般肯定的话,周天黎瞳孔微微放大,由一开始的淡定变成的惊恐。
是了,就是因为上次有人打许晚卿的主意,他才特意让人设置了特权。
这个房间,除了他自己,根本就没人进得来。
“那你就好好待着吧!只要我家顾凉没事,我就会喊人来送钥匙的。”许晚卿笑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