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大人知道后,少不得也要拎着棍子把他揍一顿。
大过年的别人家都喜气洋洋的,总不能因为他将军府闹的人仰马翻。
一早醒来,沈听雪早就不记得自己昨晚干的那些蠢事了,只是脑袋疼的厉害。
昨晚喝的太过,比那日她生辰闹的还要过。
问画寻茶打了水拿了帕子进来,先请了新年安。
沈听雪昨天便准备好了红包,两个丫头一人一个。
又拿了三十几个个红包放在托盘里,让她们去给外面的小厮丫鬟发了,隐他们也都有一份。
外面伺候的丫头小厮进来跪在地上谢了恩。
隐也带着隐阁十八人来谢恩。
主子每次包的红封都十分厚重。
虽然他们并不在意钱财,可主子对他们的心他们却是明白的。
“隐,你酒量挺好的嘛,千杯不醉。”
“主子过奖了,其实昨晚属下也醉了。”
隐绷着脸认真道。
对,他醉了,他昨晚什么都没听到,什么都没看到。
白茶她们也道:“属下不胜酒力,昨晚也醉了。”
生怕沈听雪追问他们,昨晚她喝醉干了点什么。
沈听雪眨了眨眼睛,“我好像没怎么醉吧。”
问画端着托盘的手抖了抖。
“我醉了吗?”
沈听雪转头看向问画寻茶,“我记得昨晚十三来过了,跟我说了会话他就走了,然后我一直睡到今早不是吗?”
“是。”
问画讪讪一笑,硬着头皮回答。
她能怎么办啊,她也很绝望。
难道她能回答不是吗?
等小姐问起来,她就说您昨晚发酒疯还要骑王爷呢。
发完红包,沈听雪又挑了件新制的衣裙,打扮妥当才跑去前院给爹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