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松,“一千匹战马,就交给梁郎,由他安排,你们把骑兵练起来。”
一千匹战马交给自己分‘练兵’,梁森觉得不合适,想推辞,被李笠抢先:“这一个月来,大伙都看见了,骑兵有多重要?很重要!”
“我们不可能永远在水边、丘陵地区打仗,总有一天,还是得和骑兵众多的对手交锋,现在不练本事,到时候怎么办?”
“没有马,就没有骑兵,可有了骑兵不会用,那也是不行的,我们,不仅要有骑兵,还得会用骑兵。”
“骑兵怎么用?怎么用骑兵打胜仗?没人教,我们只能自己学,一边打仗一边学。”
李笠看着梁森,看着彭均,看着其他人,表情严肃。
“养战马的开销不小,我来负责,你们负责练,岳阳王,我会找人收拾,你们收拾江州地界的魑魅魍魉。”
听到李笠提起岳阳王,大伙来了精神,但事关机密,又不好问。
李笠当然不会说出具体安排,但能说的还是要说,岳阳王此次突袭湓城,弄得长江航道和彭蠡湖口形同禁区,导致商路断绝,商贾绝迹,不能再拖下去了。
否则鄱阳这边刚起步的产业也会被连累,一蹶不振。
在场的人,亲朋好友都指着商贸兴盛发家致富,所以李笠胸有成竹地说:“总而言之,江州北境很快就能太平,长江航道和彭蠡湖区,又能有商贾往来了。”
“而且,夏季长江鱼苗汛期临近,我们绝不能让逆贼坏了那么多人的生计!”
“我们平定叛乱,不止是为了朝廷,也是为了自己,为了父老乡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