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不知道眼前的新娘,就是曾经的黄四郎,不过阿耶为他说了一门亲事,新妇是黄大车的另一个女儿。
下月就成亲。
所以,等彭均成亲后,便和李笠成了连襟。
本来两人关系就好,如今多了一层姻亲关系,可谓是‘亲上亲’,关系密不可分。
新郎、新娘拜堂完毕,昏礼(婚礼)结束,按习俗,并没有什么酒宴,宾客们各自回家。
但来自外地的宾客,需要有住处安置,对此,李家早有安排。
喧嚣散去,一身红衣的李笠走进新房。
房内烛光摇曳,新娘黄姈身着绿衣,依旧拿着团扇遮脸,静静坐在床边。
新娘以团扇遮面,是为‘却扇’,所谓的红盖头,现在并无如此习俗。
因为没有酒席,没有闹洞房,所以李笠没有喝得酩酊大醉,也没有被宾客折腾得模样狼狈,此刻,看着以扇遮面的新娘,李笠的心越跳越快。
见新娘拿团扇的手微微颤抖,他知道对方也很紧张。
前前后后忙了许多日,现在,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。
雄兔脚扑朔,雌兔眼迷离,双兔傍地走,安能辨我是雄雌?
现在,我就要仔仔细细辨一辨!
李笠想起《木兰诗》,走向新娘,呼吸急促起来。
而以扇遮面的黄姈,透过薄纱团扇,依稀看见李笠向自己走来,只觉面颊发烫,呼吸也急促起来。
心也跳得越来越厉害:自己的幸福,自己争取到了,接下来,接下来....
房内烛光,只剩下一朵,一阵低语过后,风雨声渐起。
守在外间的侍女,听得里面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动静,有些尴尬,又不能离开太远,只能当做没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