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带的铁刃必然将黄鸡斩首,那些下注青鸡的赌徒,几乎要欢呼起来。
却听“嚓”的一声,青鸡虽然划中并且抓中黄鸡脖子,不仅未能将其斩首,甚至都没斩破、见血。
致命一击没有生效,反倒露出自己的破绽:鸡腹露出来了,黄鸡的头,就在青鸡鸡腹下面。
黄鸡立刻琢击青鸡鸡腹,三两下便血光飞溅,青鸡挣扎着,双爪死死抓着黄鸡脖子,却依旧无法抓破。
只扑腾了几下,鸡腹已经被琢烂。
胜负已分,青鸡倒地抽搐,很快丧命,黄二郎看着惨死的斗鸡,再看看对方那鸡嘴红彤彤的黄鸡,有些回不过神:
这黄鸡的嘴太厉害了吧,怎么三两下就把我的斗鸡琢死了?
一旁,闻讯赶来的黄三郎,站在一旁身后,看得明白:来客的斗鸡,鸡嘴装了铁嘴,十分锋利,因为薄,所以距离稍远就看不出。
而且,鸡脖子上的羽毛有些怪异,他仔细看了看,羽毛已经胶结、变硬,所以不怕刀片割、抓。
黄三郎想喊“作弊”,但喊不出口:以当前斗鸡规则而言,这种做法勉强不算作弊。
而且,自家输了,如果喊作弊,只会被人耻笑输不起。
愿赌服输,黄二郎输了,赌注就归对方,与此同时,下注的赌徒也互有输赢,有人欢呼雀跃,有人唉声叹气。
而黄家兄弟的心情跌到谷底:输钱事小,赌档连输十余日,名声受损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想想此人,连续十余日就只到黄家赌档斗鸡,那么用意再明显不过:
这人是来砸场子的!
黄三郎想到这里,杀心顿起,但黄二郎冷静得多,知道如今情况不对,若真有人要对付他们,这可能只是个饵。
招呼弟弟近前:“三郎,你不可乱来,先看几日,若这厮还是每日斗鸡,一场都不输,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