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...”
“咳咳。”徐昭佩干咳起来,摆摆手:“你...看着办吧。”
“是。”
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辰,徐昭佩返回王府,徐君蒨转到书房,看着李笠的信,感慨不已。
这小子,真是不一样啊...
徐君蒨当然消息灵通,所以,知道鄱阳这段时间以来的情况。
新平白瓷、乐安‘水铜矿’,设了官窑、官冶之后,必然聚集人气和财富,那么,南、北鄱水汇集的鄱阳,也会渐渐繁荣起来。
各地商贾闻风而动,聚集鄱阳,鄱阳这小地方,日后恐怕会跻身江州一流重地,与寻阳、湓城、南昌齐名。
于是,李笠这小子,就会愈发如鱼得水。
徐君蒨愈发觉得李笠其人不同凡响,据说白瓷一事,就参与其中,看来,白瓷工艺的出现,和李笠脱不了干系。
而李笠和好友彭均,合伙办了个鱼鲊作场,制作风味独特的红鲊,然后,分别用陶罐、瓷罐盛装,对外销售。
不知李笠用了何种法子,居然让鄱阳内史范胥也上了‘套’,将白瓷罐装的红鲊,作为礼物送人,其中就包括湘东王和宣城王。
宣城王是谁?当今皇太子的嫡长子,可以说是多年以后的大梁天子。
范胥曾任宣城王侍读,和宣城王关系不错,送几罐白瓷罐装的红鲊,再正常不过。
徐君蒨也收到李笠送的红鲊,对这小子的经营能力愈发佩服。
回想当初,他想要李笠入湘东王府陪伴世子,确实没错,世子能有这样的人陪伴,一定会开心许多。
奈何李笠时运不佳,而现在,徐君蒨想旧事重提,已经不可能了。
因为,李笠如今已经是三蠹之一、少府丞徐驎的手下。
想到这里,徐君蒨觉得有些遗憾:你才十六岁,为何就不愿意多等几年,却要去巴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