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侍妾都穿金戴银,送鱼鲊?人家怕不是要说我徐家家道中落了!”
“哪会哟,康乐公送鱼鲊是佳话,我送鱼鲊虽然称不得佳话,也不会有人说怪话。”
徐君蒨小心翼翼劝着,他知道姊姊只是借故发脾气而已,气的不是他给兄长送鱼鲊,而是气大王宠爱王氏姊妹。
确切来说,是前几日鄱阳有喜讯传来,让大王高兴不已。
于是让王氏姊妹一同侍寝。
此事把姊姊气得够呛,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,就来欺负弟弟了。
这其实没什么,徐君蒨习惯了,而他有时候来兴致,也常和数名侍妾大被同眠,男人嘛,喜欢美人怎么了?
但这种话他可不敢和姊姊说,大王之所以如此‘失态’,是因为鄱阳那边接连传来好消息,尤其乐安的水发采铜的“水铜矿”,如今查实,预计产量惊人。
所以,大王十分高兴,那么乘兴御女,也就理所当然。
眼见着已是夕食时间,徐君蒨便问:“姊姊,不如在我这用了膳再回去?”
见徐昭佩点点头,徐君蒨赶紧让人准备膳食,然后陪着姊姊说话。
徐昭佩确实气得不轻,来这里就是找弟弟发牢骚,一骂萧世诚(萧绎的字)荒淫,二骂王氏姊妹不知廉耻。
徐君蒨知道姊姊说话会很难听,所以特地让下人回避,姊弟俩的话,不会被第三人听到。
两人说了一会,侍女们将膳食端上来,徐昭佩本不在意,却闻到了特殊的香味。
她看到一碟红色的鱼鲊,便问:“红鲊?这就是红鲊?”
“是,就是鄱阳的红鲊,最近才出现的。”
“你让他们端上来做什么?拿走拿走!”
“别,姊姊不如尝一口,真的风味独特,偶尔尝尝,还是不错的。”
“我才不吃!”
“姊姊莫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