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吃了不少苦,受过伤,但郎君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成果,对方轻飘飘几句话就否定了,郎君觉得,这公平么?”
萧十一郎听得入神,不住点头,听到后面李笠问“这公平么?”,他深有感触,握紧拳头:“这不公平!”
李笠继续说:“所以,小人才说郎君此举简直可笑,根本就是给对方递去一把刀,让对方拿着刀,任其随意往自己身上戳。”
“郎君被人戳得鲜血淋漓,痛苦不堪,可在大王眼中,这算什么?郎君可是自己把刀递给人家的,大王还以为郎君是和兄弟们闹着玩。”
听到这里,萧十一郎愣住了,李笠的比喻很贴切,但没人跟他这么分析。
“那么,对于大王而言,郎君在家宴上忽然发作,那就是莫名其妙,更别说郎君口说无凭,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是几个兄弟暗中下绊子,才让表演失败。”
“如此一来,让大王如何为郎君主持公道?郎君是大王的儿子,其他人难道不是大王的儿子?”
“正所谓手心是肉,手背也是肉,大王肯定要讲理的,不然郎君让大王怎么办?”
“再说了,郎君在酒宴上和兄弟们扭打成一团,把好好的家宴搞得一团糟,大王难道不生气么?”
“换做郎君,自己主持的酒席被人搞乱了,郎君也会生气吧?”
“最后,郎君随后捞起一个碗就扔,这举动多危险?”
“席间都是郎君的兄弟,还有耶娘、阿姨们在,即便这个碗没有砸中王妃,砸中其他郎君、阿姨,难道就是好的?”
李笠剖析得很细也很简洁,萧十一郎听得默默点头,旁边那长脸的中年人亦是如此。
其实这个道理,左右都已经反复劝过萧十一郎,奈何萧十一郎就是不听。
如今同样的道理,被李笠用另一种方式说出来,萧十一郎毫无抗拒,这让那中年人不由得多看了李笠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