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周围收拾现场的仆人、侍女,有的当做没看见,有的则幸灾乐祸的笑起来,李笠颇为尴尬。
詹良见心腹小小的奚落了李笠一下,很满意,不过心中还是发狠:改日让人把你弄死,沉尸湖底!
然后拿着葡萄离开,一边走,一边吃起来。
李笠眉毛一扬,见阿六要跟着詹良离去,他厚着脸皮上前:“不知阿郎如何称呼?”
阿六转过身,看着李笠,似笑非笑的问:“怎么?记仇了?老子唤作‘阿六’,你好好记着!”
“不不,这..我口渴得很,不知那盆汤水能喝么?”李笠说完,指着食案上的洗手铜盆。
他当然知道这是洗手盆,里面放的是洗手水,因为之前小郎君们洗过手,而面前这位阿六如此嚣张,行为可以预判。
阿六看了看铜盆,又看看李笠,笑了笑,示意侍女端过来。
“你想喝这水?”阿六说完,双手伸进盆里,洗了洗,再看着李笠:“没见识,这是洗手盆,你喜欢喝洗手水?怎么这么贱?”
李笠闻言脸色一变,抬手把铜盆打翻,气鼓鼓瞪着阿六,双拳紧握,一副想打人的模样。
旁人见了,赶紧围上来,却被阿六喝住。
“怎么,要动手?来,往老子这里打!”阿六指着自己的脸,挑衅的看着李笠,“打,打啊!”
李笠瞪着阿六,片刻,背起包裹,转身离开。
却听阿六在后面叫嚣:“什么玩意!不过是条狗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