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一人两尾,不许多要...不许要最大的!!”
“是,小人谢郎君赏。”
李笠说完,赶紧示意武祥和自己上前拿鱼,装在鱼篓里。
然后默默候在一旁,看着这两个小子钓鱼。
彭均和同伴见着这两位小郎君钓鲫鱼钓得不亦乐乎,怎么都想不通,更想不通李笠为何不要金铤,却不好问。
好不容易等这两位尽兴,带着随从回布障那边,留在河边的李笠一行人,才松了口气。
彭均总算等到机会,想开口问钓鲫鱼的事情,又担心李笠面皮薄,被人说钓术差、脸上挂不住,便说:
“反正如今回去也误了吃饭的时辰,不如就地生火,我炙鱼给大伙吃?”
“好,那我再多钓些鱼。”李笠笑道,“这次,运气不该那么差了。”
少年们附和着,在野地里捡枯枝,忙着生火,李笠则整理起钓竿,继续钓鱼。
武祥寻了个机会,低声问李笠:“寸鲩,方才是怎么回事?我想不明白。”
“不明白?”李笠闻言笑起来,压低声音:“关键就在那饵。”
“饵?”武祥听了后,思索片刻,再问:“莫非是专钓鲫鱼的饵料?”
李笠点点头:“没错,专门为鲫鱼准备的饵,当然,鲤鱼有时也会咬钩。”
“我今日给大鲇彭准备的饵是特制的,没想到有了新用处,让那王府的小郎君用上了。”
“你是知道的,过了冬的鲫鱼,春天时肚饿,所以胃口很大。”
“但是河里水草不丰盛,小鱼小虾也不活跃,那鲫鱼有什么吃什么,不讲究,遇到这特制的饵料,如同饥肠辘辘的人闻到肉香,那不得如饿狗抢屎般扑上来?”
“而我方才用的饵,虽然没差别,但挂饵的时候,手里抹了一些别的玩意,所以饵料味道变了,两相对比之下,鲫鱼当然往小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