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丢人现眼的事情,文母本来不想说给女儿听,可是看着女儿被小姑子耍的团团转,却不得不给她掰扯清楚。
文淑惠听呆了,里面竟然有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。
文淑惠气愤小姑姑欺骗了她,可是又不能够对母亲说真话。
“你啊你!怎么就这么糊涂,我都快被你气死了!”
文母又连连戳了她好几下脑门。
“你小姑姑在人手上,连一步都没有走过去,人用纪委压着你小姑姑不得不低头。收拾你小姑姑,和收拾鸡鸭一样轻松,可见是一个有手段的人。你偏偏还要去招惹她,你说说你,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。”
偷鸡不成蚀把米,说的就是文淑惠。
文淑惠不甘心,“母亲,难道我就这样白白让她欺负了。”
“这手段,真是阴损又毒辣。哪怕事情情澄清了,于你的名声也有碍。我们文家不能够白白让人欺负了。”
文母突然起身,“不行!淑惠,以防万一,我现在就陪你去其他几个医院在做检查。”
“为什么还要做检查,不都是已经重新检查了吗?”文淑惠非常抵触做检查,简直就是耻辱。
“她能够收买医生一次,就能够收买两次。”
文母有自己的衡量,“我反倒更希望她能够在做一次手脚。到时候我们就将其他医院的检查报告拿出来,一举揭发,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。”
在文母看来,乔玉溪的手段还是太稚嫩了点。这种事情一戳就破,也敢作假,这一次非剥了她一层皮不可。
文淑惠哪怕心里在不乐意,微微收拾了一下,跟着母亲跑了四个医院,做了四次检查。
吃吃喝喝非常happy的乔玉溪,压根不知道,自己被人阴谋论了半天。
上午,上完两节课,便提着琴盒去了盛老师处。
春风拂面,柳丝翩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