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老太一边哭一边摇头,“没有,我们家玉兰脾气好,和人说话都腼腆,就没和谁红过脸,更别提和人有仇了。”
丁柏杨想了许久,“家里异常的事,也没有,都是和往常一样。”
乔玉溪插了一句,“她最近有没有经常念叨什么?又或者你们家附近最近有没有来什么陌生人?新奇事?她在家里面提过一嘴。”
“新奇事?新奇事?”丁嫂子绞尽脑汁,倒真让她想起一件事。
“我也不知道算不算?毕竟不是我们家的事情。
就我们家附近一邻居,贾大贵她女儿贾爱红,是小妹的同学。贾家穷,去年贾爱红没有考上大学,贾大贵不打算让她读书了,想让她嫁人。贾爱红好像被人给资助,白给她钱,让她读书。因为这事情,小妹在家里面和我说过两次,挺高兴的。”
丁大嫂猛然一拍自己的大腿,叫了起来,“对对对,我记得当时给钱的人,还给贾爱红拍了照片。
贾大贵见人就炫耀,说她们家爱红有本事,走大运,将来还要去大公司上班,赚老多的钱。”
小妹和爱红玩得好,经常到她家去。说不定那个时候,被拍的照片。”
毕竟相机那么贵重又稀罕的东西,咔嚓咔嚓拍照,还要拍的清楚,不被人发现,可不容易。
乔玉溪微微皱眉,这话怎么有那么一、二分耳熟。
贾大贵喝着小酒,数着花生米扔嘴巴里。
一看见隔壁丁家一大群人,带着好几个公安来他家,手忙脚乱的椅子上爬起来,红着脸,一张口满嘴酒气,“公安同志,你怎么来了?”
钟公安是来找贾爱红了解情况的。
猛然来了这么多人,正在学习的贾爱红有点害怕,“丁伯母,丁大哥,丁大嫂。”
丁大嫂抓住贾爱红的手,“爱红,没什么大事,你别紧张。你不是被人资助上学吗?公安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