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乔玉溪还真不吃这一套。
“老师,霍家给学校捐赠了一栋楼,是好事,可做了好事,就一定要逼着我去医院吗?我只是学校的一份子而已,普普通通的一个学生,我想我代表不了学校。
霍家是设置了奖学金,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。你去数理专业问一问,我成绩第三名,偏偏奖学金最后给了第四名。
我不缺那点奖学金,我也不需要那点荣誉,但是这事情够恶心人的。”
乔玉溪不介意扯点事情,作为借口。
班主任:“.”
他压根就没有想到,里面还存了这一桩事情。
“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?”
“什么误会不误会的,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计较,不想翻出来谈论。
原先她准备转入数理专业,结果去了我们寝室,病发过一次,狂吐了一次血。
我申请了第二专业,她又来外语专业,现在又病发吐血。
就像是一颗甩不开的牛皮糖一样,在班上几次三番纠缠我,现在去了医院还指定要我探病。
我也没觉得自己魅力无边,祸国殃民,迷的她见不着就食不下咽。
老师说真的,我感觉心里面有点毛。霍云筝她都吐了两次血了,让我去医院看她,我怕死啊,万一她这病传染怎么办?”
班主任咳嗽了一声,他听得也有点毛了,还是让乔玉溪放宽心,“霍云筝是体弱,不会传染的。”
“哦,那我也不去。”乔玉溪轻飘飘的拒绝,“老师,说句难听点的,你让我去医院探望霍云筝,我是没有空。学校也没有道理,压着让我必须去探病。若是霍云筝不幸去世了,我倒可以送一束花哀悼一下。”
这话就有点毒了。
在班主任眼中,乔玉溪一向是省事的同学,没有想到执拗起来,压根就不听人劝。
说两人关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