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乔玉溪一口一个白姨,彻彻底底将白淑英的脸放在地上摩擦摩擦。
周以泽默契的配合,“是白姨的养女。”
乔玉溪故作困惑,傻傻的问了出来,“为什么不姓周啊?难道白同志和白姨更亲?”
“白同志,只是白姨的养女。”周家并不承认,更别提冠上周姓,白梅西的连户口都是挂在白家。
周玉溪惊讶一声,“抱歉,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。不过白同志,你真的好幸运,作为一个孤儿,被白姨收养,从此拥有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。”
里子面子统统剥了个干净,白梅西气的手指颤抖,都快要哭出来了。
乔玉溪笑了笑,连半个周家人都不是,一个外人还感来找茬,怼不死你。
简直是杀人不见血。
周小姑等人算是初步了解了,这是个不好惹的。
有脾气不可怕,就怕做人没脾气,软骨头一样立不起来。
周小姑拉家常,“玉溪家里面是做什么的,有哪些人?”
“我家啊,在大队种田的。我阿爷阿奶健在,生了大伯我爹三叔。我爹在羊城是个军人。”
周二婶微微皱眉,这家势太简陋了,比怀瑜那个还不如,又是一个想要麻雀变凤凰的。
这些女同志,读了书,一个个心眼多得和筛子样,全用在了找对象上。
“女同志,还是要自立自强的好。”
乔玉溪赞同的点了点头,“我也是这样想的,妇女能顶半边天,大学里定是要学好本领,将来好为祖国做奉献。
以泽,听听二婶说的。以后你可不能大男子主义,拖我后腿,让我围着灶台孩子打转。”
周二婶:她才不是这个意思。
“我不会干涉你学习和工作的。”
乔玉溪:“还是二婶知道疼人,你看看你这么一提,以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