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奶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,不是说去吃饭吗,怎么一会儿功夫,就将爷孙两人抓了起来?
“玉溪啊,他们犯了什么罪?”
“偷东西,他们是贼。”
“做个火车都不安生,三天两头的遇小人。”突然间乔奶着急了起来,“不会我们的东西也被顺手摸羊给偷走了吧?不行,我得检查一遍。”
乔玉溪心里面存了事情,对于那个木串有诸多疑惑,于是找去了暂时关押两人的地方。
“乔同志?”因为乔玉溪父女检举帮忙,才能够快速的抓到人,小林态度较为和善。
乔玉溪垂下眼眸,睫毛一煽一煽,有些犹豫。
“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,下午的时候小凤送过我一个木串,我怕里面藏了什么事情,所以来汇报一声。”
“木串?”
“是啊,现在想想我也纳闷,你说我和小凤刚认识,突然好端端的一定要送我木串。正准备送给我的时候,又出现了点意外,摔了一跤木串就飞了出去,不知道丢在了哪里,还是被谁故意捡去了。”
乔玉溪说话极为有艺术,稍稍修饰一下,就成了小凤固定地点强行送木串,阴差阳错木串丢了。
小林会抓重点,直接理解成通报消息给同伙?
围绕着木串,免不了又是一顿审问。
最终小林面色奇怪的告诉乔玉溪一个荒谬的结论。
“她说羡慕你的好运气,想要占为己有,你戴上这个木串就会走霉运。”
牛鬼蛇神,还真是封建迷信,故事都没有这么会编。
乔玉溪心里翻江倒海,面上极力蹦住平静。
走霉运!这是第二个人想要自己走霉运!
第一个汪知青,监视她将近十八年,如同背后推手一样,整的“她”日子越过越惨。
火车上只是偶遇,小凤神经病一样嫉妒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