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那里来的。
你瞅瞅你的衣服,你的鞋子,由里到外全是新的,手腕上还戴着玉镯子。
花钱大手大脚,金山银山都不够给你花。”
快二十年了,乔建平对她从来没有这么大方过,对这个死丫头倒是百般好,什么好东西都给她,嫉妒使人丑陋。
“这都是玉溪自己花钱买的,送不送她自己拿主意,我是不会逼她的,你也不许瞎打主意。”乔建平警告道。
“不可能!”孙如月才不相信,恼恨这个家里,人人都偏心乔玉溪。
“不可能什么不可能。”乔奶黑着一张脸走过来,“一天不骂你就皮发痒,张嘴就要东西,干活从没将你勤快过。
我们在羊城,一边照顾建平,一边起早贪黑做吃食卖。赚了点辛苦钱,犒劳犒劳自己怎么了。
你们一天在家好吃懒做,看看家里面都脏成什么样了,猪都比你们勤快,等着天上掉钱给你。
还有脸分东西,屁都不给你一个。”
乔奶越发看不惯孙如月的嘴脸,以前只以为懦怯,如今贪婪不要脸表现个齐全。
真是瞎了眼,昏了头,怎么说了这么个糟心的媳妇进门。
孙如月半信半疑,“你们卖吃食赚钱?”
乔老头点头附和,“我们在羊城,建平住的医院附近每天卖饭菜。
老二家的,玉溪的东西,都是她自己买的。就连我身上的大衣脚下的皮鞋,也是玉溪掏钱买的。”
本来两姐妹的关系不至于这么差,就是因为老二家的一直偏心,处处偏袒玉珠,玉溪可不就憋着一股气。
老二家的每偏袒玉珠一次,玉溪就闹腾一次,关系越闹越僵。
“往后你少管点玉珠,隔了房的婶婶,管东管西不像话。”
孙如月突然道:“我――我——我的呢?”
乔玉溪莫名其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