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声一片。
“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!姓汪的搞破鞋,和我们有什么关系,一个个的死死盯着我们干什么,那些人有病!”
“可不是,姓汪的来到大队,就没有和我们住过一天,吃饭都不在一个锅里面。就因为同是知青,她犯错,我们跟着受罪,知青就应该低人一等。”
“姓汪的害死我们了,现在大队人看我们的眼神,我真是说不出口。容颜,你还看的下书,你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说得多俺脏。”
“行的端,坐的正,别理会那些谣言。”窗边女子,沉静温婉,下乡插队几年,劳苦磨损了她的美貌,却锻炼了她的意志。
容颜合起书本,“嘴张在他人身上,还能够捂着人嘴不成。过几天,事情不新鲜了,也就没人爱议论了。”
“整天捧着一本书,看了又有什么用,还不是要下地干活。”有人绝望。
“我一个高中毕业,活的还不如大队几个干部家的子女好,至少人家不用上工。”有人嘲讽。
“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,早知道当初说什么也不插队。”有人悔的肠子都青了。
“一年又一年,没个盼头。”几个人心酸的开始抹泪,完全看不到希望,只能够苦熬着。
有人破罐子破摔,“要不我们也找一个人嫁了算了,也好过一个人一年到头劳累,赚的还不够吃的。”
这一刻,不少人心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