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年纪小反抗不了,什么坏事都往我头上推。”
乔玉溪似笑非笑的瞅了心虚的乔玉珠一眼,她还以为自己是原来的乔玉溪,怎么就认不出行事呢?
“今天我的话摆在这里,说是我干的,拿出证据来。
要是没有,你们就是在冤枉我,你们这是在犯罪。今天事情休想善罢甘休。”
乔母咬死了就是乔玉溪干的,“不是你,难道还是别人不成。毕竟除了你,我想不出其他人来。”
“娘,照你这个说法,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,今天我房间里遭了贼,可以去革委会举报是你们干的?
毕竟除了你们,我想不出其他的人来。”
“胡说八道,我才没有进你的房间!”
眼见乔玉溪就要往外走,拦都拦不住。
乔母又心虚又气急,“你干什么去!一点点小事就闹到革委会,你不要脸,我还要脸。”
“这是小事吗?一桩是偷窃,一桩是破坏人民财产,再放任这样的败类为所欲为,还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阿奶,娘,你们放心,革委会的人能干得很,找东西可积极了,便是一个耗子洞都可以掏得出来,何况是个黑心肝的坏蛋。”
“不能去!”乔玉珠惊恐尖叫,伸手拽住乔玉珠的衣袖不放。
“你站住!”乔奶眼前一黑,她想找出祸害自留地的王八羔子,却也不想连自己赔进革委会。
“你走,你走,滚回房间去,别让我看见你。”
乔奶虚弱的捂着胸口,在这么下去,她绝对短命。
“其实呢?不去革委会也成,这么简单的事情,我就能够将那搞破坏的人抓出来。
娘,你说自留地的菜全烧焉了,那得浇多少水?
一桶桶的水,拎着浇菜地,怎么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。
堂姐,你头上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