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乔玉溪委屈死了。
的确良衣服四、五块钱,解放鞋要七、八块钱,还有雪花膏、丝巾等,这些都要钱。
乔老大是会计,乔老大媳妇她哥就是张家大队大队长。
难道真的贪污了他们的钱?这还了得。
看热闹的众人瞬间神经紧绷,怀疑的看向乔老大一家子。
乔家人打死也想不到一块鸡屁股,快要将乔老大扯下水。
“我给花的!”乔老太黑着脸走了出来,“我花自己的棺材本,谁也管不着。”
“我们老乔家三代贫农,奶你哪里来的钱,还不是我爹的钱。左口袋放右口袋,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。”
“就算花我儿子的钱,也是天经地义。”
“你们花我爹的钱,虐待我爹的娃。
呜呜呜......
堂姐每天戴丝巾、擦雪花膏,什么活都不用干,只看书就行。
我要砍柴、剁猪草,洗完衣服还得做饭。累死累活不给饭吃还得挨打。
地主都不带这样剥削人的,堂姐是资本家的小姐,我是伺候人的丫鬟。
我的命苦啊!
爹!你当兵为国家做贡献,你女儿快要被人给欺负死了,还有没有天理了。”
说到激动处,乔玉溪顺手用眼前的衣袖擦了擦眼泪。
看着眼前小姑娘浮夸的演技,周以泽眼角抽了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