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决定不干了。
“呜呜呜!呜呜呜!”乔玉溪哭的嘶声裂肺,差点将房子掀了。
“哭什么哭,号丧啊。要哭,滚出去哭,别哭没了乔家的运气。
丫头片子,给你吃给你喝,打你一巴掌,还委屈你了。”乔母气急败坏。
怕左右隔壁邻居瞧热闹,嫌丢人,乔家人觉得不自在。
“我不活了,我爹不在家,你们都欺负我!”乔玉溪彻底爆发,往门外跑去。
豁出去,不要脸,比谁活得都自在。
左右看热闹的邻居跑了出来,七嘴八舌的劝着,看玉溪委屈的,可别真去跳河了。
乔玉溪左右脚一绊,往地上摔去,双手捞住能抓住的一切,才没有摔成狗。
这大路坑坑洼洼,害死个人。
乔玉溪抱住了一条军绿色的大长腿,一抬头,细腰窄臀。高大挺拔的人,戴着眼镜斯斯文文,就是脸有点黑。
“同志,同志?”声音醇厚。
乔玉溪回神爬起来,“多谢解放军叔叔。”
周以泽尖锐目光,藏在眼镜后一闪而过,“同志,我是邮局新来的送信员。”
送信员也长得这么好看,乔玉溪还没来得及感慨,乔母便追出来大骂。
“老娘打女儿,天经地义。你命都是我给的,打你一下怎么了,要死要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