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时带着股傲慢又不屑的意味，不需要仔细感受就能觉察。这次的事情明明是在他手下出的问题，他对待自己怎么会是这种态度？实在跟先前来时自己的想象相距甚远。
“叶总再见。”周铭郴的助理将他送到门口，车走时还在后视镜里礼貌鞠躬，没有半分懈怠，可是他的心情就是无论如何也好不起来。他想知道，周铭郴到底耍了什么把戏，让自己觉得在他面前莫名低了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