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空空荡荡的卧房里,夏鹿看着天花板发呆,周铭郴的话回荡在脑海。
“你刚刚也说了,离婚了你就是失婚妇女了,再结婚是二婚。”周铭郴看着她,“那我岂不是也这样?”
夏鹿有些无奈,“你没有关系的呀,男人本来几婚就不重要,而且你这么年轻有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