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来得多。
周铭郴并没有马上发飙,他觉得喉咙灼热,好像快喘不过气来,伸手扯掉领带。
转头又看了一遍屋子里的情形,竟然笑了。
只是并不是开心或惊喜的笑,而是因为无奈至极以至于无力做出其他反应,只好苦笑。
回家的时候心情本就不好,谁知烧热的锅却总有一桶滚烫的沸油等着。
“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听我说话。”他喃喃自语,音量很低。
夏鹿警觉地看着他,一边将蛋糕往桌子里面推了推,顺手扇灭了蜡烛,万一一会儿这家伙狂躁起来,手边有火源可是很不妙的事情。
周铭郴并没有理会她,径直走向管黎。
“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听我说话?”这话刚刚他说给自己听,现在却在询问别人,“啊?!为什么呢?”
管黎一脸震惊,还在思考此时的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小时候也好,长大也好,你做任何事都不会问我的意见,哪怕这件事跟我有关。”她不问,周铭郴却主动说了起来,并且没有给任何人回话的时间,“你想生下我就生下我,想抛弃我就抛弃我,想离婚就离婚,想出国就出国,想回来就回来,想找我就找我。”
“呵,”说到这儿,他忽然冷笑一声,“现在好了,想给我过生日就给我过生日。真可笑啊,你觉得可笑不可笑?我就好像是你手里的一个玩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