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下,扯着舌头,怪叫着:
“咔啦啦啦啦——”
路过的行人纷纷大笑,扔去一两文小钱,得了钱,两人更加卖力,今晚的酒钱有了。
如此卖艺的人,不在少数,桥边也有一个男人,用红色素将手脚涂得通红,身穿纸糊衣服,头上戴着个纳豆盒子,手持棒槌,眉毛用墨画了个怒飞入鬓。
见着街边玩耍的孩子,他就上去哇一声,吓得孩子哭着跑回家,见着衣着富贵的,就挥舞起棒槌,念叨着“阎魔化缘,只为糊口”。
见着秦明来了,诧异江户竟还有阴阳师的同时,倒也反应激灵,伏倒再低,大声认错:“阴阳师大人来了,小的知错了!”
说着,就跑去另一边,继续玩闹。
人们对逢魔之时的概念大多如此,下午五点人们都下工了,有空余时间,有闲心思的人就用纸糊衣服,废品做道具。
街上叫喊几声引人发笑,还能挣些嫌钱,扮出滑稽像也不觉得丢脸,挣钱嘛,不磕碜。
不过在秦明眼中,就不是这幅场景了,他走着走着,步子变得沉重起来。
倒不是因为不适应这种热闹又滑稽的氛围,而是他看见了。
自打更佛陀喊出酉时正刻起,街上的鬼怪就多了起来。
一大堆一大群,就跟旅人一样,游荡在街上,一个个面目狰狞血盆大口奇形怪状,分外不友好。
依稀还能听清他们的对话。
“扮成妖怪的人类真是好可怕!”
“竟然装成阎魔大人,好坏啊!太吓鬼了!”
如果不是他们胸口五张脸,脑袋长在屁股上,被吓到的时候还会一惊一乍突然脖子伸长脑袋变大,或是直接没有头,兴许还有几分可怜相。
秦明神色如常,穿过一个横栏在桥上身宽体胖的恶鬼,从恶鬼身体中穿过的那一刹那的黑暗,简直让人生理上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