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个保镖才迟迟追来。
程伊单纯,并不知道洛冰河派的这俩人是干什么的,所以也并未过多关注。
趁着她没注意,其中一个打电话,去跟洛冰河汇报这边的情况。
纪宣刚送进病房,洛冰河就到了。
程伊本想跟医生了解一下情况,却被洛冰河以照顾纪宣为由,将她留在了病房,自己则跟着医生离开。
此时的走廊上,一位年近四十岁眼神深邃的外国男医生,打开病历本,一脸惆怅地说:“洛先生,你的这位朋友是不是脑袋受过很严重的创伤?”
“是。所以,他这次到底怎么回事?”
洛冰河吊着一颗心,匆匆回应,忙又反问。
医生合上病历本,郑重其事道:“他在试着回忆过去,牵动脑神经。”
洛冰河微微舒了一口气。
看来他跟程伊在一起,还是有点好处。既然如此,那岂不是省的自己再浪费钱财,来帮他恢复记忆?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洛冰河向医生道谢。
随后,又叮嘱:“爱德华医生,我希望他的病因,你能帮忙保密。尤其是,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。”
“可以的。”
简单聊完,洛冰河没有返回病房,而是专门嘱咐两个保镖好好看着他。
程伊在病房等到后半夜,都没见洛冰河回来。
但纪宣也因为麻醉的关系,迟迟没有苏醒。
她开门出去透气,被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吓了一跳。
“哎呀,吓一跳。你们两个真是忠心护主,不至于看得这么严格吧?”
“保镖是外国人。他们一旦听命,就是没有感情的人,不会笑不会哭,更不会心软。”
程伊虽是一句玩笑,但二人面无表情,理也不理。
“看好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