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原形毕露,近乎变态的疯狂。
察觉他这一点,她放缓了声音,连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格外的温柔。
终于,纪铭瑄放过了她,转身拉开房门,出了办公室。
阮玲虚脱地瘫坐在地,她从来没有感觉应付一个人,竟是这么的难。
纪宣,你个混蛋!你到底在哪儿!
她在心底歇斯底里的呐喊。
面对纪家长辈的逼迫,以及纪铭瑄的纠缠,她真的身心俱疲,快要撑不下去。
挨到下午下班,阮玲刚回到别墅,将车子停好,便有人过来敲她车窗。
她抬手将车窗降下,还未等看清来人,就见一个信封,从车窗缝隙塞了进来。
上面写着张春光!
阮玲拿着看了半天,才想起纪老爷子临走前,说过他书房的钥匙在小张那里。小张是他的主治医师,原名就叫张春光。
思及此,她赶紧将信封塞进包里,下了车。
外面早已空无一人,只有夕阳西下,将眼前马路边一排高大的杉树影子拉的老长。
她没有迟疑,匆匆进了家门。
客厅里,新来的保姆和张嫂正在逗小宝,见她回来都从沙发上起了身。
阮玲说了一句:“我上去换衣服。”
然后,快步上了楼。
卧室里,她关上门,来不及进衣帽间,先拿出了包里的信封。
里面有一封只有一行字的信,和一把金色的钥匙。
【阮小姐,这是老爷子此生最重要的东西,你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。】
到底是什么东西,这么保密?
阮玲将钥匙收起,信封连带着信当即烧毁,冲进了下水道。
纪老爷子明天下葬,看来要等两天。
她从楼上下来,身上着了一套舒适的家居服。
保姆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