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话至最后,阮玲回头。
纪铭瑄定定地望着她,似笑非笑道:“我承认,我就是少主。”
当年,他利用陈曦将她胁迫,救起后千方百计洗她记忆,却都未果。看来,她真的长了一颗异于常人的脑子。
“所以,你这次来也跟纪家那些长辈一样,打着控制纪氏的主意。”
她很坚定地说。
纪铭瑄就这么轻易地被人拆穿,他也不恼,反而一脸微笑。
“实不相瞒,我挺嫉妒堂哥的。他是二伯的儿子,小时候就独得爷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