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扭头,动了动嘴角,什么也没说。
当然,阿盛也没接。
“泽先生,我之前说过,宋家窑厂不会卖,所以我劝你死了这条心。”
阮玲觉得没有必要再跟他耗下去,她说完,由阿盛扶着从座位起身。
樱庭泽看着他们朝门口走去,也赶紧拿着文件去追。
阮玲不是一个软弱的姑娘,即使怀着孕她也没有那么迷糊。
从咖啡店出来,她径直坐进车里,然后打开了车窗,冲着走近到眼前的樱庭泽,冷声道:“樱庭泽,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,我是不会将窑厂卖出。至于你说的那下面是矿,所以我更不能卖出,那毕竟是我中国之物。”
说完,她不再看车窗外面的人,转头对驾驶室的阿盛道:“开车!”
车子启动,甩了樱庭泽一大段,阿盛才将车速放慢,朝后视镜瞟了一眼。
“夫人,这件事要不要跟先生商量商量。”
“嗯,去纪氏。”
阮玲朝他看去,眼底尽是坚定。
这是她外婆的所有物,就算是私人财产,既然她无法保护,那就交给国家吧。
到那时,她就不信,这东国人还敢觊觎。
阿盛将车子开进纪氏的地下车库,然后陪着阮玲上了电梯。
纪宣正在办公,见她忽然来此,明显是惊讶的。
他迅速离开办公桌,过来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你怎么没在家歇着?”
阮玲叹了一口,将来之前遇到的事,告知了他。
“我这送完甜甜,就被樱庭泽拦住了去路。”
纪宣没有表现的很意外,若放在从前,阮玲会怀疑他。但是现在,她一味地沉浸自己的世界,而忽略了他的行为。
“还是因为窑厂的事?”
他在她身边坐下,修长且宽大的掌心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