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。
纪宣弯腰捡走,在她面前站定。
“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,但我告诉你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复杂。”
“现在所有的事情堆积在了一起,你说你无辜,我又何其不无辜。”
“一样吗。我跟你的事情,根本不是一回事。”
阮玲被他气笑了。
她从来没想过,一个从来不把任何事情看在眼里的男人,如今竟然跟她斤斤计较。
“罗裳,我解释的清清楚楚,你爱信不信。”
阮玲感觉自己的耐性,已近极限。她气呼呼地将脸别开,懒得再跟他吵。
但是这男人似乎仍是不罢休,依旧不依不饶。
“严安安,一起吃饭的是严安安。”
话出,阮玲眸子微动。
他叹了一口,继续说道:“前段时间,严世良夫妻的坟被人掘了。她找到我,帮忙解决了此事。”
“所以,你们的关系就近了一步,可以继续发展下去是吧?!”
“你听我说完行不行。”
纪宣声音,突然拔高。
阮玲霍地从床上站起,找到手机翻开甜甜拍给她的照片,举到他的面前。
那不是一张普通吃饭的照片,那个角度倒像是一对恋人在说笑。女方替男方擦去嘴角的饭渣,男方满眼温柔地看着她。
纪宣怔怔地盯着画面,一双阴寒的眼神发着炽热的光,似要将其灼烧。
“怎么样,还说我想的复杂?严安安又如何,我与她熟吗?你一个堂堂企业老板,何时开起了太平洋?”
阮玲句句犀利,言之凿凿。
纪宣握着匕首的手,不自觉地抠紧。
一双眉眼冷而沉,周身的阴鸷气息,似要将人压迫。
阮玲关掉手机,不想再与他多言。移步去了窗口,极其冷声道: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