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开口,还跟以前一样,只是多了几分矜傲。模样也比之前稍丰腴了些,一头短发也长成了齐腰的样子。
许是,从小生活在富人家的缘故,养成的天生脾性。
眼下,阮玲只能这么安慰自己。
陈曦将杯中酒,朝她举着,示意碰一杯。
阮玲浅笑,端杯。
一来二去,仿佛有些东西在悄然生变。
“祝贺你,纪夫人。”
陈曦放下酒杯,唇角含笑。
阮玲些许羞怯,但还是直言面对,颇为感慨地说:“陈曦,看到你这又恢复成从前的状态,我很高兴。”
“受了别人蛊惑,实在抱歉。后来,大哥也狠狠地骂我,我那会儿其实是清醒的。”
“没关系。过去的就过去了,不用再提,不然徒增伤悲。”
陈曦低眉,为自己斟了一杯红酒,小口抿着,表情淡淡的。
阮玲思虑良久,终还是没能忍住:“你跟傅迦砚,有没有和好的可能?我知道,你应该也是忘不掉他的。”
陈曦纤长的手指,轻扣着酒杯的高脚处,半晌没有反应。她在思量,既然已经恢复正常,有些事情她必须面对。
阮玲以为话题不对,正要道歉,忽听得她道:“有些人的性子,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变。就像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,哪怕老死,都不会变心。”
“不,会的。尤其是男人,他们比同龄女子虽然幼稚许多,但随着时间的阅历,总有一天成长成一位有担当有责任的成熟男人。”
“阮玲,你是在跟我炫耀你家纪先生么?”
她赫然抬眸,好似藏了星辰大海。
阮玲讪笑。
“纪先生,他是经历了一段婚姻后,才有的改变。”
“我怎么听说,他是从遇见你开始的呢?”
“你不是也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