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服务员推着餐车过来上菜。
阮玲瞟了她一眼,不是刚才的人。
“上瓶红酒。”
服务员将菜摆上桌,纪宣忽然要求。
“好的。”
服务员应下,转身离去。
阮玲直视他,嗔道:“开车喝什么酒。”
“你喝,我看你一直犹豫,是不是没胆量说。”
“我不是没胆量,我是在组织语言。”
阮玲不服气。
酒上来的时候,纪宣主动给她斟了一杯。
阮玲接走,放在了旁边。
他怕是忘了,她还在生理期呢。
“我今天去了一趟宋氏集团。”
纪宣夹菜的手一滞,倏尔抬眼。湛黑冷冽的眸子,仿佛融入了千年的幽深潭水。
阮玲察觉他的异常,忙继续道:“我没进去,只是在门口逗留了下。”
纪宣将菜夹到自己面前的碟子里,却没有吃,反而定定地看着她。
“不必绕那么远,说重点。”
阮玲话到嘴边,突然僵住。
这男人也太鸡贼了,怎么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法眼。
“其实,是我想给窑厂的工资发工资。但是,有些名不正言不顺。可那毕竟是我外婆和外公在世时,创立起来的产业,不想就此倒闭。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宋麟一家逃往国外,宋氏集屹立不倒吗?”
“为何?”
“我也想知道。”
阮玲一口菜,差点将自己呛死。
半天,调整心态,她白了纪宣一眼。
“你不知道,我更不知道。”
“所以,关于窑厂的事,真的不是你这个外人该管的。”
“但是,我不甘心。”
纪宣自己倒了一杯酒,轻晃着,神色懒散,语气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