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只一眼,阮玲就觉得恶心直往上涌。可身体的药物已经开始发挥作用,燥热伴随着身体内的不断叫嚣,让她痛苦难耐。
张大生关上方门,一脸猥琐的走近,随手取了墙上挂着的黑色皮鞭。
阮玲强行让自己清醒,在她强烈的挣扎下,贴在嘴上的胶带自觉松动,掉了下去。嘴上得到自由的她,眼神充血地盯着来人,愤恨地咬牙怒吼:“你个混蛋,到底给我喝了什么!”
面对她的厉声质问,张大生面不改色地将皮鞭一折为二,一脸猥琐地嗤笑:“春|药。六年前,老子没能享受一夜春宵。如今,这蹲了几天,终于让老子逮着机会了。”
蹲了几天?!
阮玲迷迷糊糊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,脑袋像有一颗雷轰然炸开。
女邻居的话,赫然响起:‘你不在家的这几天,总有个男的,在你家门口徘徊。’
这一刻,她恍然明白,原来那个男的不是纪铭瑄,竟然是一直在筹谋计划的张大生!
看着她一点点地靠近,已经满头大汗的阮玲整个身体剧烈地抗争着。
等走近,他看到阮玲身上碍事的衣服,转头去桌上拿起一把大剪刀,毫不犹豫地从衣袖开始,‘咔嚓咔嚓’剪开,最后只留下内衣。感到一丝丝凉意,本来混混沌沌的阮玲,蓦地清醒。满目血色地瞪着,眼前令人作呕的肥腻男人。
“滚开!别用你的脏手碰我!”
她这一声控诉,俨然成了催促对方行动的情话。
张大生迫不及待的手,已经碰触到阮玲的腿。这一次,他没有动用剪刀,而是低头在她小腹上嗅了嗅,然后一路上瘾似的延续到她的脚背。
“张大生,我男人是纪宣。若是让他知道你这么对我,你连死的机会都没有!”
此时,在面对无望的折磨时,阮玲脑子除了纪宣,她再想不起别的。虽然,她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