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,已经是后半夜。
刺鼻的消毒水味和眼前的一片白,让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身在医院。
几乎是想也不想,倏地从病床上坐起。不只是起的猛还是怎的,脑袋晕晕的,煞是难受。
环顾病房,除了她,空无一人。
阮玲往窗外瞥了一眼,漆黑的夜,闪着几颗忽明忽暗的星星。
片刻适应,她掀被下床,一把扯了碍事的输液针。
她在医院,阮爽自己在家,说不定连晚饭都还没吃!
顾不得手上流血,拿起包和手机,冲出了病房。
许是,深夜的缘故,医院走廊格外安静。
阮玲来不及跟值班护士打声招呼,便跑出了医院。
等她坐出租,回到家时,阮爽已经在卧室酣睡。
果然是虚惊一场!
阮玲坐在客厅,拧眉沉思。
是谁在仓库偷袭了她?又是谁将她送去了医院?看向一眼墙上的挂钟,已经是凌晨三点多。
这么说,她昏迷了近七个小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