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多多的嫁衣是钱氏绣的,她自己只在最后象征性的缝了两针。她的绣花鞋,是钱老夫人这几天一针一线亲自逢的。
按她老人家的说法,她这辈子头一次给她做鞋,也是最后一次。她穿上她老人家做的鞋,未来人生路会更好走。
红盖头和鸳鸯被,是靳多多自己做的,从不曾叫旁人插手。
等到门外的热闹过后,门被打开之前,靳多多也盖上了红盖头。
她先是被钱瑾这个安康帝背起来到前堂,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沈慕寒一起拜别钱容宸,之后被钱钰琨这个堂兄背起来放到花轿种,在钱容宸和钱老夫人的不舍下,一路吹吹打打,摇摇晃晃到了怡乐公主府。
成亲,既是件甜蜜又是件很累人的事。
靳多多一大早被人挖起来沐浴更衣梳妆,都并未怎么进食。
等到拜完堂,回到新房内后,她的腹部早已空的咕噜作响。
沈慕寒的身子是公认得不好,并没有人敢灌他酒,自然也不敢有人敢闹新房。
他只是在把靳多多牵回房后,出去以茶代酒敬了大伙儿一杯后,就回了新房。
靳多多在红盖头被掀开后,看着眼前风华无双的男子,见他放下手中的食盘,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,忍不住红了脸,低低叫了一声:“哥!”
沈慕寒眼角含笑,俯首在她眉心亲了一口,之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“该改口了吧,媳妇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