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想我爹娘。想他们会不会因为我哥去投军,对我心生不喜?”
柳春芽还以为是什么事,闻言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,“你想多了,比起你这个不是亲生的,一烈哥更像是那个捡来的。你也不想想,以前你过的是什么日子,一烈哥又是什么日子。”
她说到这,又想起靳一烈以前过的日子,然后还有多多以前的性子,道:“也就是你现在变好了,要是以前那讨人厌的性子,说不好一烈哥现在不是投军,而是早饿死了。”
靳多多想起原主的性子,尴尬地笑了笑。
其实她也想的明白,原主的死,很大一部分是自身的原因。
而造成这一切的主要原因,便是自幼被她娘所惯而来。
都说惯子如杀子!
若是她娘不那么惯原主,兴许性子不会变成又自私又无礼,又懒又惹人厌。
最重要的是,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。最后如愿嫁人之后,被磋磨的同时,还要拖着娘家一起为夫家所累。
她若不年纪轻轻早逝,她娘也不会因她而杀人,最后落得被身首异处的下惨……
幸好,她来的时候,一切都来得及。
这里不在是一本书,而是她活得一个世界,一个真实的世界。
她还好,其他人都算安好,这就够了!
白宁山脚下,靳多多的屋子就落座在南面的正中间。
虽然只有七八间房屋,在冯氏等人的眼中是个小宅子,但在大多人的眼里,这里甚好。
至少在柳春芽看来,比桃花村任何一家都来得好。
雨,依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,这宅子盖好后放了十来日都不曾干过。
这里靳多多取名就叫靳宅,靳宅占地不小,前后有一亩半的样子,周围是用泥胚围成的院墙。
院墙高达三米,大门用的是白宁山上所砍的红木所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