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,便也没顾虑那么多,只是扯紧了身上的衣裳,戴好帽子,匆匆下了骡子车往远处跑去。
因为骡子车已经停下了,靳一烈也走了出来,站在他爹的身侧,看向四周。
“爹,这山路在雪化了过后,是不是到时连骡子都过不去?”
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出,待到春暖花开之时,这四周长出茂盛的草丛,届时这里根本就没有路可言。
他们从寅时末就起床出发了,眼看都要午时了也没走多远。据说爬完这座山后,还得连着再爬两座山。
也就是因为有骡子,这若是光靠人脚走的话,估计时间要更长。
有些地方雪厚,一脚踩下去都到小腿肚了。
“嗯,不过到时候人走的话,倒是要比赶车快。不过要是骑马或者骡子,那就另说。”
靳磊说完,也不等靳一烈再说什么,就扬声叫了一句:“多多,好了没有?”
靳多多是从小到大第一次在野外解决内急,且还是在这种冰天雪地中,哪怕有太阳,但依旧冷得很。
等她解决好了后,穿戴整齐,走到一旁,伸手捧了些干净的雪,反复擦了擦手,之后又掏出帕子,将已经僵硬的手擦干净。
在听到她爹的叫声后,准备往回走时,却莫名地回头看了一眼刚才她刚刚解决内急的位置。
也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不好,她看见尿过的地方,这会儿融化了些许,结成了冰,在阳光的折射下,异常的耀眼。
而那地方,很是不巧地长了棵东西,且那叶子她咋看都觉得有些眼熟。
为了看清楚是何物,她又重新走了回去。
越看越是眼熟,她就是没想起来这到底是何物。
她想了想,朝四周看了看,捡起一根小小的枯树枝回到原地蹲下,拿着树枝对着那东西的周围挖去。
不远处没得到回答的靳磊,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