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过身，看着面前的这一出闹剧，神情冷漠。

眼里面没泛起一丝涟漪，仿佛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。

看了一眼顾清韵脸上的五指印，她抿了抿嘴唇，哟，这家伙下的手还挺重的呀。

“贱人……”

察觉到慕长缨的视线，顾清韵眼眸里的恨意都快要溢出来了。

她低垂下头，努力遮掩住恨意。

贱人，贱人，你为什么要回来？！

慕长缨，我既然能杀你一次，那么就能杀你第二次。

“慕……”

感觉到慕长缨的目光，顾锡臣心里微微慌乱，妹妹会不会觉得他是一个粗暴的哥哥？

他张了张嘴，想要解释。

但触及到慕长缨波澜不惊的目光，又懦弱了。

她瞥了一眼众人，坐上车子扬长而去。

“哥哥……”顾清韵抽泣。

看到慕长缨离开的背影，身后还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，顾锡臣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烦躁。
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
他没如以往一样去哄顾清韵，抬脚离开了学校。

“哥哥……”

顾清韵紧紧地咬着嘴唇，嘴皮都快被咬破溢出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