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不是知道慕长缨的本性,他真的以为她单纯如纸。
“说话。”容戾渊瞥了一眼他。
傅怀峥打了一个激灵,“没,没有什么疑问。”
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自己说过的话,哭着也要走完。
“既然没疑问,那黎特助吃完后,傅医生把碗刷一下。”
慕长缨说了一句,容戾渊很自然的接下去,“嗯,记得顺便把客厅的地也拖了。”
听到这需要拖客厅,傅怀峥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。
他如释重负,“好好好,我马上就去干活。”
还好只需要拖客厅,若是打算整个公馆,他会累到怀疑人生。
几分钟后。
黎特助吃完。
傅怀峥苦逼兮兮地端着碗筷去了厨房。
看到厨房里面的洗碗机,眼睛一亮,似是囚徒看到了希望的曙光。
管家摇头,残忍的打破他的幻想,“傅少,二爷说不能用洗碗机。请手洗,多次几遍。”
“……”
傅怀峥身体僵硬,自甘认命的把碗筷放进洗碗池里。
撸起袖子,看着双手,叹息一声。
这么宝贵的手,竟然要用来洗碗。
“哎……”傅怀峥戴上手套,哭兮兮的埋头洗碗。
有了他的前车之鉴,坐在客厅里蹭吃的几人,一致的对容戾渊有了防备,生怕会沦为下一个“傅怀峥。”
——
翌日。
咖啡馆里。
慕长缨坐在靠窗的位置边,单手托腮,一手搅着手中的咖啡,静静的等待对方的到来。
今天刚醒来,她就接到了威特夫人的电话,朱莉安特别激动的说要跟她谈事情。
“慕丫头,我可以叫你吗?我觉得这样会比较亲切。”
威特夫人踱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