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了一眼他离开的背影,慕长缨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。
她单手托腮,眉梢微蹙,眼神里带着丝丝的嫌弃。
“阿渊,这个儿子真的是一点也不乖。”
这是仗着身为容家的太子爷,所以有恃无恐吗?
不作死就不会死,现在跳的越厉害后面死的就越惨。
容戾渊闻言,瞳仁里掠起幽幽的冷光,“他是小辈,缨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