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倒霉,他正巧就在附近。
没过多久就没人给找到了,带了过来。
他最近其实也是挺倒霉的。
前段时间因为查错了人,被李天一顿狠批,而这半个多月来,朝中的官员仿佛都变得老实了,他查了这么长时间,居然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查到。
今天一大早,他到平日吃喝的酒楼吃饭,却是突然听到很多人在议论汉王和税收之类的事。
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。
连忙让手下人到各个售卖京报的地方查探。
也不知道是他太着急了,还是根本就没说清楚。
有些愣头青的东厂番子,还以为遇上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接连抓了好多,议论朝政之事的人。
其实这也怪不得这些东厂的番子。
在原本明朝的历史上,东厂和锦衣卫的确是有权干涉抓捕那些议论朝政之人的。
不过普通百姓议论朝廷上的事,其实也没什么。
能被抓的人,基本上都是在讨论的时候由于太过激动,张嘴就来了两句,“狗官,皇帝老儿之类的混账话!”
妄议朝政罪名其实并不大,可是辱骂皇帝这罪过可就大了,抄家灭门都不为过。
而这次被抓之人虽然没有议论皇帝怎么样,却因为京报中涉及到了汉王这样的皇亲贵胄,妄议皇亲的罪名若要真的追究,其实也是不小的。
黄严最近一直在忙,对于李天创办了京报的事,只是听说过两句,并未深究。
他的确是不知道京报第一版是李天撰写的,否则他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这么大动干戈。
待李天厉声喝问他外面的番子是怎么回事的时候,黄严是一脸的懵逼。
“陛下恕罪,老奴的确是不知实情啊!老奴这就让他们将人全都放了……”
李天脸色铁青,冷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