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堂堂一国使臣,怎么会溺死在河里。”
“卑职遵旨。”
躬身一应,吴子江当即便开始陈述,他是如何将邓昌富中一路护送出顺天府的。
吴子江说的十分细致,脸色也坦然无比,李天心中对吴子江的怀疑,不知不觉间已打消了大半。
待吴子江说完,李天微微点了点头,沉吟了片刻道:
“你说你将邓昌富中护送到了小白河旁,可据朕所知,你只需将使团护送的两府之间的界碑即可,为何要护送过界,你给朕解释解释。”
“回禀陛下,卑职本来将占城国使团送到文安县就准备回京,但邓昌富中非说卑职一走,就会有锦衣卫将他缉拿入狱。
而那时负责接替的河间卫千户还未到,卑职无可奈何,只能将其送到了任丘县小白河边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那你刚才为何不与朕说。”眉头一挑,李天直勾勾的盯着吴子江道。
“陛下恕罪,只是邓昌富中说了大逆不道的话,卑职不敢多言而已。”
“这理由听上去倒是像那么回事。”
收回视线,李天不冷不淡着随口一句,转而摆了摆手道:
“不要在宫里宣扬此事,你先退下吧。”
吴子江闻言心里登时松了口气,应了一声,躬身告退而去。
回过神来,李天没有再议论吴子江先前所言,眯着眼抿了抿嘴,转脸看向黄准道:
“仲常,这个吴子江他爹是谁。”
“回禀陛下,如果微臣没记错的话,其父应该是清平侯吴海望,现任山东指挥使一职。”
李天老早就知道自己身旁的亲卫,家世都多有不凡,眼下果然不出他所料,又是一个侯爷,还是个掌一省军事的实权侯爷。
砸了咂嘴,李天不由想起了同为二品封疆大吏的李敏,深吸着气淡淡道:
“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