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就好像欺负弱小了,然后你背地里又会上奏疏弹劾我们。”
秦德威讥笑说:“你太看得起自己了,就凭你也配让我们上奏疏?”
仇鸾虽然很生气, 但理智还在,抓住了秦德威的话说:
“那好,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!我们私底下自行解决恩怨,谁也不准上奏疏攻讦!”
站在中间显灵宫大门的陆炳冷眼旁观, 只觉得秦德威肆无忌惮,完全没看出有什么智慧可言啊。
秦德威哈哈大笑, “难怪尔等一百几十人在这里,罗嗦了半天也不敢动手,原来都是无胆鼠辈!
你爷爷我答应了,你我全都不准上奏疏告御状!现在你们这些鼠辈敢动手了吗?”
仇鸾还想着尽可能保持理智,再发言试探一下对面,毕竟那可是以智计出名的秦德威。
“姓秦的!若是动起手来,你莫不是要直接装伤躺地上, 然后讹诈我等?”
按规矩说,打架是家奴之间互相殴斗,并不波及主人家,但谁敢保证秦德威会讲规矩?
秦德威却叫嚣道:“姓仇的!你还想怎么讲理?说那么多废话有什么用?
别拿你的卑鄙心思往爷爷我身上套!直接开打吧, 不敢打就滚回家找娘去!”
监控场面的陆炳无语,这就是传说中秦状元的机智?还想着来学习,就这还能学到个啥?
仇鸾还没继续说什么,但旁边其他助阵之人个个都被气得急不可待了。
一起叫道:“还等什么?先杀他个片甲不留,然后再讲道理!”
眼看着气氛到了,秦德威突然掏出一只竹哨,用力的吹响了。
突然显灵宫大门洞开,擦踵摩肩的冲出一片人,眨眼间就挡在了秦德威与仇鸾的中间。
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,路口也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,也冲出了百余人,堵在了仇鸾这伙人的后面